很久沒寫文了,今天在公車上有的靈感。


其實在寫什麼應該很多人都看不懂。


我只會用人稱,名字就不點了。


反正我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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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他們再次見面之前,他們已經照過面,還打了場架。


再相逢之後,他卻哭哭啼啼的拉著自己的衣袖,說自己忘記他的話,讓他一頭霧水。


於是他跟他說,他只是自毀記憶,並不是真心想忘記他。


半信半疑,最後他問他相隔多年之後,這次,又為了什麼來尋他。


是命?是他身上的寶物?還是他想再次玷汙他的純真?


惶惶然的情緒他看得清楚,輕撫了他的黑髮,他低笑。


他想請他幫個忙。


一個會讓他們兩人身墮地獄的忙。







在認識之後,他清楚他臉上始終是這種表情,所以他也不予置評。


可是他也漸漸喜歡上他凝著眉、羞澀又靦腆的笑、單純的眼神、倔強的神情、最純粹的靈性。


他的單純讓他想起很久以前,他真心呵護的一個身影。


他的倔強,讓他想起他疼愛的小師弟。


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上的人總是與他無緣,甚至一個個離他而去。


他很喜歡他,他覺得他可以用他一生的時間,看他的一顰一笑直到最後,再與他牽著手慢慢老去。


從很久以前他就曉得他了,在他的師父告訴他,在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對他產生了好奇。


見到他,更證實他在他心目中的驚艷、讚嘆還有自嘆不如。


自嘆不如是因為,滿身算計的他,在他單純的眼神前,幾百年來練過的所有謊言將是無用。


他的他就是這樣,一點心機也沒有。








我知道他是誰,那個很像我姊姊的人說過,她叫我不可以靠近他。


可是我該說什麼?氣質相吸嗎?


最後他還是找上了我。


我對他一無所知,可是他好像對我瞭若指掌。


當然,我也沒有忽略他第一次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像是人類看到錢那樣,好像是這樣形容吧,閃閃發亮。


最後,他有事沒事就來找我,不曉得在他身上有沒有武功屬性相剋的這種道理。


姐姐都告訴我,水火不容、水火不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都沒有放棄過,一次又一次的來,直到他的地方召喚他回去,他才會很憐惜的告訴我他必須走。


而我沒有留過他,一次也沒有。


在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同床共枕,他告訴我他之前的風流債。


我問過他風流債是什麼?他跟我說,就是他以前的情史。


那情史又是什麼?他說,就是他以前喜歡的人。


那為什麼要跟我說你以前喜歡過什麼人?


他知道我很多問,一直都知道,可是這次,他笑著摸摸我的頭,不再多說。


就這樣講了一夜,我們從來沒有這樣過。


到天明,他才很捨不得的離開。


在離開時,我卻有預感可能要很久才能見面。


我拉住了他。


"為什麼你今天要跟我說這麼多?你不會再來了嗎?你要去哪裡?"


他有些驚訝,驚訝於我會留住他。


"哪裡也不去,但身負重要任務,不得不離開。"


我又問他,要很久嗎?


"憑心而定。"


這是他給我的回答。


什麼是憑心而定?那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今天淨講些我聽不懂的話?


"我不會離開,但你要承諾我,在我回來之前,要好好活著。"


"江湖上是殺人人殺,了解嗎?"


我點點頭,表示我了解。


不得不走的時刻,我突然想起他的好、他的陪伴,還有他教我的許多事。


我告訴他,要再回來、要再回來,然後從後面抱住了他。


看不見他的神情,我知道他是很不想走的,尤其在我姊姊不在了以後。


他常說,沒有人陪伴你,這樣怎麼會好呢?


人是不能一個人的,要成雙的走下去。


成雙的走下去。





最後他走了,我也不想繼續待在沒有他的地方,所以我遊遍了大江東北、甚至還去好幾個朋友的地方住了很久很久,才在一個人的建議下,重新回到我熟悉的環境、卻不是同樣的地方定居。


我想知道,定居下來還會不會遇見他。


又過了幾年,在這裡又沾惹上紅塵之後,我再次看見他從遠方信步而來。


我知道我很開心,卻不曉得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迎接他,久違的他。


就在我想努力的扯出微笑的時候,他卻用有點生硬的腔調問我,我是誰,還有,為什麼在這裡?


我知道我一定傻住了,所以換我問他,你發生什麼事?


他搖搖頭,告訴我,他失了所有記憶,現在正值他遊歷、補回記憶的時刻。


面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滑落,還有心口上有一種很痛的感覺。


我不懂,所以我蹲下,摀著胸口。


我知道滑落的東西是淚,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淚會出現。


可是姐姐告訴我,這種痛,叫做思念、叫做戀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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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還是跟他在一起了,換我跟他說很多的話、很多我們之間的事,還有我的姊姊。


他跟我說了很多我忘記的東西,順便幫我惡補我忘光的、沒補齊的,甚至是沒有紀錄的事情。


可是在我跟他提到關於我的朋友,還有姐姐,他的臉色很難看,不論我怎麼強調他是特別的都沒有用。


我很不喜歡他提到他姊姊的那種幸福表情,還有他的朋友,雖然他會安慰我,雖然他知道這樣我就會消一點點的氣。


雖然忘記了,可是他還是他,很多東西還是沒變,例如他對我的態度,還有很多很多習慣。


不知道是我們提早進入什麼樣的狀態,他很習慣有我,而我也很習慣有他。


最後我們演了一場詐死的戲,他很心疼我,可是我告訴他,我有寶物,我不會死。


後來我讓他假死,遠離江湖風波,封進深層的雪中,讓他好好待著,當然,我很擔心,非常非常的擔心。


我沒有想過問他為什麼危險的事情都是我來擔,這是我心甘情願。


他是我現在的唯一,但我很心疼他,打從心底的心疼。


在我重新活過來之後,他讓我跟著一個我非常仰慕的人,他說,這樣他會比較安心。


雖然我會怕他被吃掉,可是這樣是最好的選擇。


我會很捨不得不能看到他,所以他在他的"地方"的房間開了條隧道,讓他能想我就來、我想他就去。


如果讓那個人霸占他一整天,我想我會氣瘋,所以我二話不說的開了隧道,甚至叫我的部下幫我一起做。







在很久以後,我終於體會到他在做的事、而我很想跟他說,辛苦你了,還有,我會在這裡,一直等你回來。


我不希望他等太久,完成我的願望,我就會去找他。




在你回來,我會希望能親口對你說,我喜歡你。


我在很久以前就對他告白了,雖然他不曾當真,可是,我也希望聽到回答,所以我一定會回去。








"如果我問你,你會願意跟我一起退隱嗎?"


"傻子,吾尚有事未了,很多事。汝......願等我嗎?"


"你才傻。"


笑意,泛上唇邊,我埋首在他胸膛,嗅著他的味道。


"我等了這麼多回、這麼多事,就是為了跟你在一起,你居然還問我的意見。"


"好好,吾之過,但,汝要允吾,會乖乖的聽話,幫他看好家。吾......一定會去接你。"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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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瓊。t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