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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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那麼以下問題開始囉(σ゚∀゚)σ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提著自己簡單的行李,他望向廣闊的機場,下著雪,白茫茫一片,煞是美麗。耳邊聽見廣播制式化的女聲,提醒旅客風雪關係,班機將延誤等事情,這些對他而言不重要,他才剛下飛機,而接下來寒冷的天氣,才是他應該要擔心的事情。他突然困惑,為什麼他會想來這裡?

 

曾經有那個一個研究,當西方人遇到問題,會嘗試著去解決他,不過了這一關就不能逾矩一樣,要腳踏實地,一步步地,才能到下一關;而東方人就不一樣了,東方人是比較含蓄的民族,遇到問題只靠四個字:閃避退讓。解決不了就算了,放在旁邊擺爛會比認真面對更實際。以正常情況來說,他不是很喜歡這個論點,不過在今天,他真正感覺到,原來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東方人。

 

結尾:

那個人的身分就像天一般高,他從來不介意身分,可是當他看到婚姻狀況,他卻傻了,不僅已婚,還有兩個小孩。

 

這是徹頭徹尾的欺騙,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能夠和那個人在一起這麼長一段時間,卻對那個人這麼一無所知。

 

所以,他到底是什麼呢?

不禁想著,從頭到尾,那個人真的,有所謂的「真心」嗎?

 

最喜歡的部分:

這裡曾經是他很熟悉的國家,這裡長年看不見藍天,有時候是灰濛濛的霧,和有點潮濕的天氣,他很喜歡這裡,有著他學生時代不少回憶。他一邊想著,一邊摸摸計程車的車窗,感受著窗外的溫度,有些冷、有些凍,他縮了縮手,卻又好像眷戀一般細細撫摸。

 

他想起那個人,擁有一頭狷傲的紅髮,總是以很噁心的語調叫他,對他事事關心,又常常欺負他的那個人……

 

淚水瞬間盈滿他碧綠的雙眼,他稍稍驚訝,明明已經決定不再想了,為什麼呢?只要孤單就會想起他,那他逃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可是,如果,那個人,現在正緊張得到處找他,要怎麼辦呢?會不會,在寒冷的街道上,挨家挨戶的到處詢問?會不會呢?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在大片的玻璃窗下,壅塞的街道擠得水洩不通,男人站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靜靜俯瞰著一切。

 

突然,天空中一架飛機飛過,男人看著,堅毅的眼神有些動搖。

他突然淡淡的思念起那個少年。

 

那個有著淺淺的、哀傷的少年。

 

章袤,你還在,這城市的哪一角嗎……?

 

結尾:

記得嗎?記得那時候你的笑,你的眉眼。

記得嗎?記得你的約定,你對我的誓言。

 

我愛你,就算經過奈何橋的路途,孟婆湯的洗練。

我依然愛你,至死不渝。

就算你會變心,就算你我背負倫理鎖囚。

 

我給了我的所有來愛你,用我的悲傷換得你的關切。

慶幸我沒有放棄。

 

因為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深。

比任何人還要痛。

 

最喜歡的部分:

「蝴蝶君…那你還記得…」

 

「你說過,要陪我去看花展嗎?」

蘭漪顫抖著唇,小聲的問出話,但是雖然小聲,蝴蝶君聽見了。

 

「我記得。」

 

「那你知道…花季,是很短暫的嗎?」

 

「什麼?」

 

「沒有人疼愛的花,是很快就會凋謝的。」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做了一個夢。

夢見你帶著殘破不堪的身子出現在我眼前,和帶著血汙的美麗臉龐。

你深綠色軍服的袖口被繃帶包著,而我看見鮮血從你的左眼緩緩留下。

總是被你簡單束在腦後的烏黑長髮,今天顯得特別凌亂。

你沒有多說什麼,輕輕的放下長槍,讓我包紮你的額頭和眼眉。

那是在下了大雪的晚上,我們並肩作戰。

我突然想念起你那鮮紅色,總是有點過長的旗袍。

我記得,是那場戰爭。

 

結尾:

恍惚中,我似乎看見你吻著我握住的那隻手,一遍一遍,仔細的、刻骨銘心的吻著。

如果只是回味,似乎太過。

至於,以後嗎?

我想,為了再也不想看見你清麗的臉龐,染上鮮血的模樣。

就算這樣冷清寂寥的沙皇宮裡,我願意。

 

最喜歡的部分:

我拿下你老是嘲笑的那條太長的圍巾,將一端套上你的頸,另一端,是我。

你還是繼續笑著,用我覺得最好看的笑容,即使我老是喜歡捉弄你。

所以,我將你用力的抱緊,很用力很用力,好像下一秒,你就會不見似的。

 

我們靠著牆角坐下,就好像我們是這場戰爭中唯一的僅存。

很重的吻上你的額,我告訴你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到最後。

我沒有失約。

 

只是突然想起,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的保護了。

有時候甚至連我的晚留你也不願意傾聽。

你把我們稱作演戲,但我是真的陷下去了,因為你。

 

你說,就算是演個世界看的,要我對你就像以前那樣。

我說,就這樣答應,不過,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

 

我輕輕撫著玻璃窗,看那雨跡斑斑。

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

 

早上的情景,突然闖進來。

我握住你的手,你告訴我,不必太擔心。

太明顯了,你眼裡意圖掩蓋的什麼,逃不過我的雙眼。

但我沒有說。

 

.請節錄約兩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上大學對宵而言是一件很新鮮的事,對於國小開始都請家庭教師的他來說,「上學」這詞,還是他第一次真正實行。

 

也多虧許多好鄰居的幫忙,讓他的父親安心的答應讓他出門。

他和爸爸住的是較為高級的公寓,左右都有住人,雖然不常見面,但都是好人。

 

他很感謝每個鄰居都幫忙說服自己那愛子心切過度的爸爸,幫最多的是住在他家右邊的M大輔導學生,也是大二的學姊,叫姥無艷。再來是樓下的兩位雙胞胎教授,一個叫襲滅天來、一個叫一步蓮華,雖然兩個人都長得一樣,但最好認的就是穿著──兩人常常穿相反顏色的衣服,通常一步蓮華是比較鮮亮的那位。

對爸爸來說,還是一些比較具權威的人說的話比較有用。

 

結尾:

在宵參加大學的入學考試後,宵每天都抱著筆電,自言自語問著在旁邊睡覺的雪梟問題,雖然不擔心自己的成績,但他對於將來大學新鮮人這層身分感到無比興奮。

 

因為從小身體健康欠佳,爸爸從來不答應他出去上學,到十五歲才稍稍讓他偶爾外出。

 

由此可見宵沒什麼朋友,從房東和房客喊他神祕兒子美人這點可得知。

在揭榜那天,冷醉和赦生陪他去看成績,結果是他們三人都在同一所大學,也是離公寓很近的M大。

對一般人來說,那是所好大學,堪稱頂尖的那種,但宵並不這樣覺得。

對他來說,能和朋友在同一所學校,是他最開心的事了。

 

最喜歡的部分:

「喔......喔!原來就是你阿,搬來這裡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過,嘖嘖,還真的是美人呢,小鬼你是呆了阿?還是啞巴?」

 

「我不是啞巴,赦生,他是誰?」

 

「他是我哥。」

 

「現在是什麼情況?小弟你幹嘛蹲在這裡跟他講話。」

 

「他忘記帶鑰匙了。」

 

「喔,那就請人家回家裡坐阿,真是沒禮貌。」

 

大手把兩個小孩拎起來,毫不費力的感覺,宵覺得很新鮮,看著男子開心的笑了。

 

「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恩?小鬼想問我名字阿?本大爺叫螣邪郎,想要叫,你還早得很呢!」

這就是宵認識好鄰居的經過,歸咎於沒帶鑰匙得來的好緣份。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現:

曉得已經天亮了,他躺在有些霉味的床上,一夜無眠。

 

室內的暖氣讓他感覺有些熱,他起身拉開窗簾,雪已經停了,花園裡的雪有點厚度,應該稍微整理一下,他心裡想著,一邊穿起外套,進盥洗室梳洗,他決定先去鄰居家領回他的貓咪。

 

他打開大門,發現鄰居已經在草坪上整理昨晚的雪了,他看著那名婦人,而對方似乎認出他,對他親切地笑著,然後用英文跟他說請稍等後就進屋,他猜想應該是去抱他的貓咪。

 

他這時候才能仔細地看看自己的花圃,很整齊,草坪也修剪得很漂亮,應該是那名婦人幫他整理的,他想。

 

沒有等很久,當他還在看自家門口的信件箱,就感覺到小腿一陣騷癢。一隻灰色的小貓在他腳上蹭了幾下,他開心地蹲下去,小貓也很熟悉的跳上他的腿然後一路爬上他的胸膛

 

過:

沁寒居比謝家內任何一個人的居處要來的大,但倒不是因為轅曜的才幹、權力及智慧,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胞弟──謝華韻

 

兩人是同胎的雙生子,前後只隔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除了瞳色相異外便毫無不同之處;甚至連一分鐘也捨不得分開,大老無奈,只好替他們兩造了沁寒居。

 

直到兩年前,謝家大老看中華韻有當商人的潛能,便派他遠赴中原買賣,也讓他倆首次分隔兩地。

 

這一分,就是兩年。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現:  (抹汗)

「你肚子還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要,我快餓死了,加這麼多天班,這個禮拜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好,那我拿火鍋過來…!」

蘭漪聽了莞爾一笑,什麼冷戰吵架都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可是當他正要起身,把火鍋拿到客廳來的時候,腰上的力道冷不防讓他跌坐到沙發上。

 

「蝴蝶君,你幹什麼,不是要吃晚餐嗎!」

蘭漪有些生氣的看著蝴蝶君,但他只是將手攬上他的後頸,將他拉下,然後熱烈的索吻。

 

「蝴蝶…君、等……嗯…」

想要推開蝴蝶君,可是又顧慮到他酒醉,身體可能不適,蘭漪也只好放任他吻著,鼻間傳來酒的氣息,蘭漪覺得腦袋好像也跟著昏沉下來。

 

過了一陣子,蝴蝶君才放開他的薄唇,還偷咬了幾下。不知道為什麼,蘭漪的腦袋瞬間閃過東方鼎立的簡訊。「床頭吵床尾和。」

 

「夠了?」

微微喘著氣,蘭漪淡藍的眼瞳裡漾著薄霧,等到蝴蝶君還意猶未盡的舔吮他的唇,才冷著臉說到。

 

「還不夠…我說過,我”餓”很久了。」

蝴蝶君嘻嘻笑著,一個翻身就把身子單薄的蘭漪壓在身下,溫柔的吻著他。

等蘭漪發覺吻已經有點變質,而蝴蝶君的手也開始上下游移時,正想推開他,淡蝴蝶君好像早就看穿他的心意似的,搶先一步解開他的襯衫,輕輕咬著他纖細的頸子。

 

「啊…嗯……」

煽情的呻吟從蘭漪微張的小嘴流洩出,意識到自己的聲音,蘭漪連忙滿臉通紅的閉上嘴。

 

「繼續啊,很好聽呢。」

蝴蝶君低磁的嗓音迴盪在他耳裡,從腰桿深處不禁傳來一陣酥麻,蘭漪的臉更紅了,抬起水汪汪的眼瞪了笑的過分的男人。

 

 「你不道歉?」

認真的看著蘭漪,眼神裡有一絲「道歉就饒了你」的味道。

但蘭漪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我沒有錯。」倔強的看著蝴蝶君,後者還是笑著。

 

「那麼,也許該懲罰一下囉?」但笑意越發深沉。

 

過:

 

「再固執或許不好呢,哥哥。」

邪邪一笑,華韻輕輕咬了他的耳朵。

 

 「你、你做什麼,放開我......啊!」

 

 「嗯?這剛剛說好的呀,做愛做的事囉!」

話才說完,剛被壓在身下的人兒,臉頰又是一片嫣紅,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滿腦子都是不正經的東西,我還未沐浴呢,等......唔......」

語未畢,霸道的吻上緋紅的唇,舌尖如蜻蜓點水般的,像是在搜尋著什麼、不停的滑動,掠取口中的蜜液,似乎想將全部佔為己有。

 

「唔......嗯......」

胸腔中所有的氧氣,感覺快被抽乾了似,難過的提出抗議,無奈小嘴被堵住,只能悶亨幾聲......

 

 「哈阿,韻…等…嗯阿…阿」

 

「哥哥總是要我等,我跟你不同的地方莫過於急性子了,都等了這般久了......人的耐性總是有限的吧?」

 

「可、可是…嗯阿--啊!」

華韻不捨的放開柔嫩的雙唇,讓轅曜呼幾口空氣,另一手也沒閒著,順著雪白的胸膛,緩緩滑至下腹......

 

隔著布料,摩擦著男性最敏感的部分,嬌吟隨之傳出,不給轅曜思考的時間,低頭又是一記深吻。

讓所有抗議的話語及理智頓時煙消雲散。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今年您沒有跟艷兒說、艷兒都沒準備禮物,還讓您送了一隻髮簪。」

艷懊惱的說著,偕同洍瑀跨出玉瑤殿的門檻。

 

「欸,你有給我禮物啊,很早就給了呢。」

 

「咦?」

抬起頭看了看洍瑀,艷不解的偏了偏頭。

 

「把你帶回來、得到你,不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麼?」

洍瑀笑著,輕輕抱起了艷,吻上了他的臉頰。

正對著御花園,適逢二月杏花盛放,滿天的杏花瓣環繞著這對佳人,夢幻般的氛圍讓艷不禁為之而醉。

 

捻起艷髮上的杏花花瓣,洍瑀好看的笑顯得更加俊美,艷不禁臉紅了。

主人真的很好看。

薄唇勾出了一絲笑意,艷也回吻了洍瑀。

 

「欸?」

有些驚訝的看向小東西,洍瑀有些呆住。

 

「謝謝您將我帶回宮。」

靦腆的低下頭,抱住了洍瑀的頸項,害羞的樣子讓洍瑀朗聲大笑。

 

「說什麼謝不謝的。」

敲了敲他的頭,洍瑀將他放下,帶滿笑意的臉龐更顯光采逼人。

 

「走吧。」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你知道這輩子只能帶著憂傷度過,總以為不會喜歡上他。

卻在見過之前就已經愛上。

你喜歡在同他飲酒的同時,坐在他身後的椅框上,看著風、月和霧。

只要在他身後,就能肆無忌憚的看著他的背影,就算是背影,也能夠刺痛你的眼眶,而高掛天空的月像是在嘲笑你的,不自量力。

你明白,四姐早有可能知曉你的心意,但你不在意。

你知道你的情不可能妨礙他們,所以也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念頭。

 

你知道在你風寒時,老是有人會偷偷替你熬湯買藥,握著你的手替你度氣暖身。

他對你很好,你心存感謝,卻無以回報。

你把自己全部的心給了他,你催眠自己,只要他能夠幸福,你也很幸福。

不過事實並不是這樣,你的憂傷日益增加,只要看到蝴蝶心口就一陣撕裂般的疼,覺得自己像瘋了似的,找不到出口。

你腦中快速回憶他的一切,站在雨下,分不清楚臉頰上的究竟是雨水還是其他什麼鬼,花兒在痛,而蝶,卻執著的追逐那孤高的月…

 

他總是在下雨的日子來訪,拿著他喜歡的紅傘,悄悄的走到你身邊,替你遮雨。

透過濕漉漉的劉海,你認出他,輕叫了聲四姐夫。

你看到他異瞳中一閃而過的什麼,而你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捕捉。

 

你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時光,你們會不著邊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最主要的還是喝酒,有時候談論人生。

有一天,你們聊到了夢想,你輕輕的笑,看著他已然有些醉意的臉龐。

你理所當然的回答,只要在有生之年,希望過雲煙的花能夠永不凋謝。

他罵了你一聲傻子,你也不生氣,還是那樣輕笑。

因為,只要花開著,蝴蝶永遠會來。

你不知道他懂不懂那樣的心情。

 

殷殷期盼,多少年來的情感,和哀傷。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提起內力擊向簪劍,蒙面客刻意地打擊少年的士氣,將簪劍擊飛。

 

「啊!」

少年眼睜睜的看著髮簪被擊落,心疼不已,連忙背過身,一心只想著那只淡藍色的髮簪。

 

這可是…那個人、送給自己的……

他很清楚背對敵人的下場會是如何,但無論怎樣,他不能丟下這只髮簪。

 

「真是傻。」

蒙面客提劍追去,劍尖只離少年的咽喉幾吋時,停下。

 

「為何不躲?」

 

「為何不刺?」

 

「吾還道你為無心人。」

蒙面客放下劍,雨還未停,少年抬頭仰望他,雨水打進淡的透明的眼,陣陣痛。

 

「多情卻被無情惱。」

有些黯然,少年從懷中拿出掉在泥水裡的髮簪,輕吟著。

 

「這情…該如何、於何時,才能已……」

 

蒙面客凝視著少年已經算是無視於他的神情,收起了殺氣。

 

「你不殺我?」

少年看著收起劍的蒙面客,怔怔地,有種致死地而後生的不真實感。

 

「同是天涯淪落人,不過……」

蒙面客拿下面上竹簍,露出的面容竟是極為滄桑。

 

「從此以後,請你退隱。否則,莫怪刀劍無情。」

 

「逃得了第一次,便沒有下次的幸運了。」

 

「癡兒。」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男人稍微沉默,這時候服務員客氣地呼喚他,他走向櫃台,拿出錢包付了錢,清點了書,等他回頭,男人又站在他的旁邊。

 

「又有事?」他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男人,一臉誠懇的樣子。

 

「我想請你跟我吃頓飯。」

 

「為什麼我要答應?」

他沒有把話說得很死,甚至連嘴角都有點上揚,男人看見他笑,似乎有成功的可能,又恢復成在圖書館裡的痞樣,可是他不能否認,那個笑容,真的很帥氣。

 

「唉唷,給我機會,給我餘地嘛。」

近乎撒嬌的語氣把他逗笑了,男人對著他伸出了手,有點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的名字,朱聞蒼日。」

 

「蕭無人。」

他放上了他的手,輕晃兩下,初時的碰觸讓他的心臟有些刺痛,當時的他以為,是貧血的副作用讓他感到如此。

 

很久以後,他發現原來不是。

 

那個人,和他,曾經有過美麗的一段戀情,而他想過,原來那個人在報出他的名字停頓的一秒,原來是有思考過的。

 

他細屬著五年的時光,他想知道是不是,只有他付出自己的真心,然後又被棄如敝屣?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終於完了感覺很開心(?)

要找H文跟動作真是苦了我啊……  (汗顏)

還有兩年前的XD  要貼出能入得了別人眼的真難找……  (足見你以前的文筆)

怎麼……反正我就是內心的孩子。

 

啊,然後翻來翻去都是布袋戲文XDDD

都是衍生這該怎麼辦。 

怎麼看不太到自創  (遠目)

然後有難得的一篇露中,那好像是我2008年唯一的孩子。

 

其實我寫景的也很少  (被打)

總之……應該有進步吧,我覺得,也許只是緩緩的XDD

不過總是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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