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天,你在哪裡。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前幾個禮拜寫了一篇作文,關於「一種花的啟示」。

我引用了林夕的話,對我來說很有感觸的話,起碼他讓我知道,人活下去最重要的東西不是只有陽光空氣水食物而已。

「其實我又想說,花就像人,即使知道一盆花的需要,也不一定養得活。」

 

又,在我小時候,大約小學二、三年級,有一次我母親要載我跟我哥去學校,在家附近的十字路口出了車禍。

我已經不太記得當時的情景,我只記得那天要考國文的期中考,然後我的眼鏡被摔爛了,額頭、眼角也有些傷痕,不過大體來說,除了驚嚇過度,沒什麼問題,我還記得我母親搖搖晃晃地過來抱住我的情形,倒不是很記得那次國文考了什麼,只知道我考了98分。

從那時候開始,我的胸口有了治不好的病。

據說,是因為我坐在最前面,車禍的時候,我的胸口撞到儀表板,就變這樣了。

不論什麼藥也沒用,照X光也沒什麼東西。

不過我倒是挺喜歡這病。

 

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寫作文,因為作文太正式,不能隨心所欲的跳脫,想到什麼就寫什麼,稍稍離題,就是一堆象徵性的分數不見了。太過制式,只會讓我想到孟子說,學問之道,求其放心而已……不曉得現在的人,還曉不曉得這句話的涵義。

 

之前想到了有點久遠的歌葉蒨文「愛的可能」,歌詞寫得很美,令人嚮往,卻又是哀傷的開始,不斷思考著把這首寫成對白,因為很像。

 

專題快要到了,我卻越來越想逃避,因為感覺時間過得太快,有什麼東西也逐漸流失,而又有種準備不周的預感,不是我想烏鴉嘴,可是我找不到當初那個很從容不迫的感覺了。

 

難道,這些也是成年後必備的課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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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瓊。tin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